订购/客服:0539-6213096
当前位置:首页 > 新闻中心 > 新闻中心

渐进式发展

发布人:lyqlkj发布时间:2015/8/19浏览次数:995次

在过去七年,我们看到了无数的希望和憧憬,预示着我们能够延缓,甚至逆转视网膜变性疾病对视力造成的伤害。各种基因治疗(gene therapy)、细胞移植治疗(cell transplants)和视网膜修复治疗(retinal prostheses)临床试验都处于进行时,其中有很多试验的结果都非常不错,比如就包括 Morehouse和Haas参与的试验。生物技术公司也都在积极地解决各种困难。但是到目前为止效果不错的那几个临床试验所针对的都是比较少见的先天性疾病,而且我们还不清楚这些治疗能够帮助多少人,给他们的视力带来多大的改善和恢复。美国华盛顿大学(University of Washington in Seattle)专门从事眼科细胞移植治疗的神经生物学家Thomas Reh指出,他们现在对临床问题的复杂性有了更加深刻的认识。

眼睛看起来既娇嫩、又复杂,但是却有一些独特的特点,使得眼睛非常适合进行尝试性治疗研究。眼睛与其它内脏器官不同,外科医生们比较容易对眼球开展外科手术或者进行各种操作,也比较容易观察眼球内部的情况,了解疾病的恢复情况。而且眼球还是免疫豁免器官,很多有害的免疫炎症反应都不会在眼球发生,所以非常有利于开展细胞移植治疗和基因治疗。所以为制药企业提供咨询服务,同时也为科学研究提供经费资助的美国马里兰州对抗失明基金会(Foundation Fighting Blindness in Columbia, Maryland)的首席科学家Stephen Rose就认为,眼球是“试水”的最佳选择。

自2007年以来,有很多从事临床研究的科研人员们都已经开始尝试用基因疗法来治疗先天性视网膜变性疾病了,比如LCA。他们的策略是以病毒为载体,往患者的视网膜细胞里植入RPE65基因,因为像LCA2患者就是因为该基因发生突变而致病的。他们希望能够利用这些外源基因修复病变细胞,帮助细胞存活,从而保住,甚至改善患者的视力。3个课题小组开展的试验都表明,这种基因治疗不但是安全的,而且对绝大多数患者都是有效的,其中最好的疗效甚至维持了7年之久。美国宾夕法尼亚州费城市的Spark Therapeutics生物技术公司现在正在进行更进一步的试验,验证这种基因疗法对LCA2患者的治疗效果,他们希望能够在2016年获得FDA的上市批准。

但是也有一些研究对这种基因疗法的疗效提出了一些质疑。一项涉及3个临床研究的荟萃分析研究发现,虽然患者接受基因治疗之后视力都有一定程度的改善,但是这些患者视网膜上的感光细胞还是照样继续死亡,与治疗前并没有什么区别。美国费城大学(University of Pennsylvania in Philadelphia)的视觉研究人员Artur Cideciyan是该荟萃分析工作的参与者之一,他认为基因治疗之所以能够为这些患者提供一定的帮助,是因为对残存的部分视网膜细胞起到了一定的保护作用。基因治疗可能对已经失去正常功能的视网膜细胞作用不大,这些细胞可能在接受治疗之前就已经死亡了。

科研人员们发现,视网膜细胞的损失似乎存在一些不可逆的限制。这可能是因为视网膜细胞死亡会破坏视网膜组织的结构,从而诱发多米诺骨牌效应,加快细胞继续死亡。 Cideciyan认为视网膜开始发生变性之后,即便经过了基因治疗,细胞的情况得到了一定的改善,但最终还是会死亡的,至少在LCA2这种疾病里是如此。

Robin Ali是英国伦敦大学学院(University College London)的一名遗传学家,他就是其中一项LCA2基因治疗临床研究的负责人,他对这种基因疗法的前景充满了信心。他认为,之前开展的非常细致的动物试验已经表明这种基因治疗如果剂量合适,治疗时机得当,就可以延缓视网膜变性的进一步扩展。他指出,对于人体试验而言,他们才刚刚起步,正处在起始优化阶段。

而优化的最大难点就在于寻找最合适的治疗时机。大部分科研人员都认为,最合适的时机是在患者还比较年轻的时候进行治疗,在患者的视网膜刚刚开始变性,至少是在还有足够多的健康视网膜细胞存留的时候进行治疗,彻底替换患者体内突变的基因。但是这就意味着必须在这些患者的视力还比较好的时候就对他们进行视网膜手术治疗。正在对另外一种先天性失明疾病进行基因治疗临床试验的英国牛津大学(University of Oxford, UK)的眼科医生 Robert MacLaren认为这是一项非常难以下决断的事情,他表示,这就像是一场豪赌,收益非常大,但是风险也同样非常大。Spark针对 LCA2开展的III期临床试验招募志愿者的范围已经包括了3岁大的幼儿。

一旦视网膜损失达到了一定的程度,残存的正常感光细胞将所剩无几,那么此时再进行基因治疗的意义就不太大了。这就是为什么很多课题小组开始转向了其他的方向,比如细胞移植治疗。